我被养母下药送进陌生男人房间。却阴差阳错与千亿总裁一夜他娶我回家,我以为只是责任。
直到他将欺负我的人全部清算,把我宠成掌心珍宝。而当我毕业那天验孕棒显出两道杠。
他才终于说出那句:“从第一眼,我就没打算放你走。”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街坊邻居总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林家捡来的丫头命真好。可他们不知道,
我从五岁起就要在天亮前起床洗衣做饭。养母说,要不是看在我能干活的分上,
早就把我扔回孤儿院了。我的房间是阳台隔出来的小空间,冬天灌风,夏天闷热。
但我从无怨言,因为我怕被抛弃,再次成为无人要的孩子。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
也是我大三开学的第一天。养父母罕见地对我笑了,还说要带我出去吃晚饭。我受宠若惊,
换上了最整洁的衣服。养母却皱起眉头,递给我一条过于成熟的连衣裙。“穿这个,
别总像个孩子。”那裙子紧身又短,我穿着很不自在。但在养母严厉的目光下,
我还是顺从地换上了。晚餐在一家我从不敢想象的高级餐厅。养父母异常和蔼,
不停地给我夹菜。还点了一杯果汁,说我应该尝尝。那果汁味道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喝完了。
很快,我的头开始晕眩,视线模糊。养父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记住,
李少爷是我们家的重要客人,你要好好招待他。”我意识到不对劲,但四肢无力,无法反抗。
他们扶着我进了一家豪华酒店的电梯。我像个人偶一样被拖拽着,敲响了一扇门。门开了,
一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养父谄媚地笑着。“李少爷,这就是我们提过的小女,
林晓晓。”我被推进房间,门在身后关上。年轻男人冷冷地打量我,眼神充满鄙夷。
“又一个想攀高枝的?你们这些女人就不能换个新招数?”我想解释,但舌头不听使唤,
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他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拖向门口。“滚出去,
我对你这种下贱货色没兴趣。”门在我面前砰地关上。我瘫软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
浑身无力,头脑昏沉。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艰难地移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能回家,也不能回学校。转过一个拐角,我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身躯。
一双手扶住了我,掌心滚烫。抬头看去,对上一双深邃而迷离的眼睛。
那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但领带松散。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想回答,却只能发出软弱的呜咽。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眼神复杂。“你也...”他欲言又止,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手很烫,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我想要挣脱,却使不上力气。他拉着我,
走向最近的一扇门。用卡刷开,带我进入了一个豪华套房。“我需要帮助,”他喘息着说,
眼神挣扎,“你也一样。”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身体却不听指挥。
某种陌生的渴望在血管里奔腾。后来发生的事,在我的记忆中变得模糊而片段化。
只记得炽热的触摸,交缠的呼吸,和一种奇异的亲密感。当我完全清醒时,天已微亮。
我躺在凌乱的床上,身边是熟睡的男人。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匆忙穿好衣服,
不敢回头多看一眼。逃离酒店时,晨光刚刚洒满街道。我步行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心中充满恐惧和羞耻。养母一见到我,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没用的东西!
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她抓起扫帚,狠狠打在我身上。我蜷缩在角落,任由疼痛席卷全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从未习惯。养父从卧室出来,冷漠地看着。“李少爷刚才来电话,
说不会再与我们合作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毁了我们家的机会。
”养母打得更狠了,扫帚柄断裂在我背上。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二十年来,
我学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忍耐。但这一次,我感到某种东西在心底破裂。也许是希望,
也许是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就在我以为会被打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养母不耐烦地扔下断掉的扫帚,前去开门。门外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为首的那个,
正是我在酒店房间里见过的。他的目光越过养母,直接落在我身上。那双眼睛不再迷离,
而是锐利如鹰。“跟我走。”他对我说,声音不容拒绝。养母试图阻拦。“你是谁?
凭什么带走我女儿?”男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就凭你们给她下药,把她送到陌生人床上?
”养母的脸色瞬间惨白。男人走向我,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颤抖的肩上。
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你愿意离开这里吗?”他问我。我看着这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又看了看惊恐的养父母。在那一刻,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点了点头。他扶我起身,
带我走向门外。养父想上前阻拦,却被男人的随从挡住。“我会处理后续事宜。
”男人头也不回地说。他带我坐进一辆豪华轿车,车内宽敞得像一个小房间。
我蜷缩在真皮座椅上,仍然无法停止颤抖。他递给我一瓶水,我小心翼翼地接过。
“我叫陆霆深,二十九岁,是陆氏集团的负责人。”我惊讶地看着他,
陆氏集团是本市最大的企业之一。“我...我叫林晓晓,还在上大学。”他点点头,
仿佛早已知道。“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被竞争对手下药,失去了理智。”我低下头,
脸颊发烫。“我也是被下药的...”我轻声说。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我会负责。
”他突然说。我困惑地看着他。“负责?”“结婚。”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跟我结婚。”我震惊得说不出话。“为...为什么?因为昨晚的事?
你不必...”“这不全是出于责任,”他打断我,“你需要保护,而我能提供。
”他转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我调查了你的背景,知道你养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跟我结婚,他们再也无法伤害你。”这个提议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但想到养父母惊恐的表情,想到再也不必回到那个阳台隔间...“好。”我听见自己说。
他微微颔首,似乎并不意外。“很好。今天就去领证,我会安排好一切。
”车停在一栋豪华公寓楼前。他带我上楼,打开顶层公寓的门。室内宽敞明亮,视野极佳,
装潢精致却不浮夸。“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他说。我站在光洁的地板上,手足无措。
“我的东西...都在家里...”“不需要了,”他平静地说,“我会给你买新的。
”他叫来一位中年女士。“这是张姨,她会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张姨和蔼地笑着,
让我稍稍安心。陆霆深看了眼手表。“两小时后我们去民政局。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他离开后,我独自站在客厅中央,感觉像在做梦。张姨带我参观公寓,指给我看主卧室。
“陆先生吩咐了,这是您的房间。他睡在客房。”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张姨准备的新衣服。质地柔软,剪裁合身,是我从未体验过的舒适。
两小时后,陆霆深准时回来。我们驱车前往民政局,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
当那本红色证书拿到手中时,我仍然感觉不真实。我,林晓晓,二十岁,成了陆霆深的妻子。
回程途中,他递给我一部新手机和一张银行卡。“里面有足够的额度,买你需要的任何东西。
”我犹豫着接过。“学校...”我小声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继续学业,
司机会每天接送。”他停顿了一下。“还有,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很快就会得到教训。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调查了你的全部背景,”他直言不讳,
“包括你学校里的那些事。”我想起班上那几个总是找茬的女生,
她们因我家境贫寒而嘲笑我。但更让我在意的是他最后一句话。“你要怎么...教训她们?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以牙还牙。”车停在校门口时,我有些紧张。
陆霆深转头看我。“需要我陪你进去吗?”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的。”他点点头。
“放学后司机会在这里等你。”我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走在校园里,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是因为我换了新衣服吗?
还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结婚的事?到达教室时,
那几个经常欺负我的女生正聚在一起说笑。看到我,她们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哟,
这不是我们的贫困生吗?”为首的陈丽夸张地打量我,“穿新衣服了?哪偷的?
”往常我会低头快步走开,但今天,我停住了脚步。“不是偷的,”我平静地说,
“是我丈夫买的。”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陈丽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丈夫?你疯了吧?
谁会娶你这种穷酸货?”我不理会她,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课时,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目光。课间,辅导员叫我去了办公室。“林同学,
我接到通知,你的紧急联系人信息需要更新。”我点点头,填上了陆霆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辅导员看着表格,眼神复杂。“陆霆深...是陆氏集团的那位?”“是的,他是我的丈夫。
”辅导员的表情立刻变得恭敬。“我明白了,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告诉我。”回到教室,
我发现陈丽和她的朋友们态度明显转变。她们不再公然挑衅,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窃窃私语。
放学时,一辆豪华轿车准时等在校门口。在众目睽睽下,我坐进车里,
感觉既别扭又有一丝解脱。回到家,陆霆深已经在等我了。“第一天怎么样?”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