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鸠占鹊巢?被抛弃的假千金奢华的水晶吊灯下,流光溢彩。林家别墅的宴会厅里,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今天是我,林晚,十八岁的生日宴。我穿着法国空运来的高定礼服,
脖颈上戴着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被养父母林国栋和方倩带着,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他们脸上挂着得体而骄傲的笑容,一如过去的十八年。“晚晚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林总好福气啊!”“听说晚晚刚拿了全国奥数金奖?真是才貌双全!
”“将来肯定能继承林氏,大放异彩!”溢美之词不绝于耳。我微笑着,
心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这份不安,源于一个月前一次偶然偷听到的对话,
源于养母方倩近来偶尔流露的复杂眼神,更源于……我与他们日渐明显的容貌差异。
就在司仪准备宣布切蛋糕时,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逆着光,站着一个身影。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那是一个女孩,
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略显宽大的旧T恤,与现场格格不入。她看起来很瘦弱,
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像浸了寒星,清冷又带着一丝倔强地扫视着全场。
最让人震惊的是她的脸——那张脸,与方倩年轻时,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林国栋和方倩的脸色,在看清女孩面容的瞬间,骤然大变。
方倩更是失态地捂住了嘴,眼眶瞬间红了,身体微微发抖。女孩一步步走进来,
无视所有打量和议论,径直走到主桌前方,目光直直地落在林国栋和方倩身上,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宴会厅:“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模糊的预感,成了真。林国栋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
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你……你是谁?”女孩从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
拿出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我叫苏小小。这是亲子鉴定报告。十八年前,
我们在仁爱医院,被抱错了。”方倩一把抢过文件袋,颤抖着手抽出报告,
当看到最后那“确认亲生”的结论时,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那个叫苏小小的女孩,
失声痛哭:“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啊!”全场哗然!我僵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周围那些刚才还充满善意的目光,此刻变得无比复杂,有同情,
有鄙夷,有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针,刺得我体无完肤。我看向从小宠我的哥哥林浩轩,
他却皱着眉,目光在我和苏小小之间来回扫视,最后,
落在了苏小小那张与母亲极为相似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对我的疏离。
生日宴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匆匆收场。宾客们带着惊天八卦心满意足地离去,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林家人,以及我——这个突然变得无比尴尬的存在。书房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国栋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揉着眉心。
方倩紧紧握着苏小小的手,仿佛一松开就会失去她。林浩轩站在母亲身边,沉默不语。而我,
像个犯人一样,站在他们对面。“晚晚……”林国栋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疲惫,
“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小小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方倩抬起泪眼,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但最终,那一点点因为十八年感情而生出的不舍,
被对亲生骨肉的愧疚和补偿心理所取代:“晚晚,我们养了你十八年,自问从未亏待过你。
但现在……小小的亲生母亲,据说很早就去世了,她养父家条件很差,
她吃了很多苦……我们必须要补偿她。”我心脏一阵抽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勉强维持住镇定:“所以呢?你们打算怎么安置我?”林浩轩忍不住开口,
语气带着不耐:“林晚,事情到了这一步,你难道还想赖在林家不成?小小受了那么多苦,
这个家的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你占了她十八年的人生,还不够吗?”“浩轩!
”林国栋低喝一声,但并没有真正责备的意思。苏小小依偎在方倩怀里,怯生生地抬头看我,
声音细弱,却带着清晰的指向性:“姐姐……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我听说,
你的亲生父亲,好像是个……混混?还在监狱里?妈妈,我怕……”她的话,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斩断了我最后的希望。方倩的脸色瞬间白了,
看向我的眼神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一丝……嫌弃?
她把我当成了什么?会带坏她宝贝女儿的污点吗?林国栋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晚晚,
你毕竟在林家长大,我们也不会做得太绝。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够你安稳读完大学。
你……搬出去吧。从今以后,你和林家,再无瓜葛。”一张轻飘飘的银行卡,
被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一百万,买断十八年的亲情。真是……好大方的“养育之恩”!
我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家人,看着他们紧紧簇拥着真正的骨肉,而我这个外人,
被毫不犹豫地舍弃。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窖,然后又被人狠狠踩碎。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因为我知道,眼泪和哀求,换不回任何怜悯,只会让他们更加看轻我。我缓缓站直身体,
挺直了脊梁。我甚至笑了一下,尽管嘴角僵硬。“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
“钱,我收下。算是你们对我这十八年‘表演’的酬劳。从今天起,我林晚,与你们林家,
恩断义绝!”我没有去拿那张卡,而是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楼梯。回到那个曾经属于我,
如今已不属于我的华丽卧室。我以最快的速度,换下了身上昂贵的礼服,
摘下了那些璀璨的珠宝,只穿回自己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我将所有林家购置的东西,
包括那张银行卡,整齐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我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里面只装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和必要的证件,走出了林家别墅的大门。夜风很凉,吹在脸上,
像刀割一样。身后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林家,而我面前,是漆黑未知、冰冷刺骨的未来。
我没有回头。第二章 泥泞挣扎?隐藏的启动资金离开林家的第一个夜晚,
我在一家廉价的连锁酒店里,睁着眼睛到天亮。卡里的一百万,我一分没动。
那钱带着施舍和买断的味道,让我恶心。我要靠自己活下去。第二天,我开始找房子。
曾经的林家“小小姐”,对金钱毫无概念,如今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寸土寸金”。最终,
我在城市最边缘、环境最混乱的城中村,租下了一个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单间。墙壁斑驳,
楼道里堆满垃圾,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油烟混合的气息。隔壁住着昼伏夜出的青年,
音响震天响;楼下是喧闹的大排档,直到深夜。但我没有挑剔的资格。这里租金便宜,
押一付一,几乎掏空了我身上仅有的、以前攒下的一点零用钱。安顿下来后,
我试图联系以前那些所谓的“朋友”、“闺蜜”。电话打通,听到我的声音,
对方要么是短暂的沉默后匆匆挂断,要么是语气变得极其疏离客气。“林晚啊?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忙,回头聊。”“哦,是你啊……听说你的事了,真遗憾。
不过我最近也挺忙的……”“薇薇姐……不,林晚,我们家跟林氏有合作,
以后我们还是少联系吧。”甚至有人在挂断前,
毫不掩饰地嘲笑:“还以为自己是林家大小姐呢?醒醒吧,野鸡就是野鸡,飞不上枝头了。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也好,帮我彻底斩断了过去的浮华幻影。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否则连这个破旧的单间都住不起了。高中毕业的暑假,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
能找到的工作寥寥无几。我去餐厅试过端盘子,
但因为“气质太好”、“不像能干活的”被婉拒;去便利店应聘收银,
却因为无法提供本地户籍担保而被拒之门外。最后,走投无路之下,
我找到了一家位于繁华地段,但口碑似乎不太好的酒吧——"魅影"。
酒吧经理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打量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惊艳。
“长得倒是不错,挺纯的,就是这身打扮……土了点。”他吐着烟圈,“我们这服务员,
底薪不高,主要靠小费。规矩就一条,客人就是上帝,只要不过分,都得忍着。能干吗?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看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钱,
我点了点头:“能干。”“行,今晚就来试工。换身衣服,别穿得跟学生妹似的。”晚上,
我换上了一套从夜市买来的、劣质但暴露的黑色短裙,走进了光怪陆离的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迷幻闪烁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香水混合的浓烈气味,
让我一阵阵反胃。我的工作就是给客人端酒、清理桌子。即使我尽量降低存在感,
但过于出色的容貌和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还是引来了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新来的?
陪哥哥喝一杯?”一个满身酒气的秃顶男人拉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先生,对不起,
我只是服务员。”我用力想挣脱。“装什么清纯!来这地方工作,不就是为了钱吗?
”男人猥琐地笑着,另一只手就要摸上来,“开个价!”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我猛地抽回手,因为用力过猛,打翻了托盘上的酒杯,酒液溅了男人一身。“妈的!
给脸不要脸!”男人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领班及时出现,点头哈腰地道歉,
把我拉到了一边。“林晚!你想害死我啊!知不知道那是谁?王总!我们这的大客户!
”领班劈头盖脸一顿骂,“不想干就滚!多的是人想干!”我咬着嘴唇,
强忍着眼泪和怒火:“对不起。”“去把洗手间收拾了!别再给我惹事!
”在充斥着呕吐物和异味洗手间里,我拿着拖把,一遍遍机械地拖着地。眼泪终于忍不住,
大颗大颗地砸在肮脏的地面上。这就是他们说的,我只配在泥里挣扎的生活吗?凌晨两点,
我拖着疲惫不堪、沾满烟酒味的身体回到出租屋。累到了极致,反而睡不着。我打开行李箱,
想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是一个用旧布包裹着的小盒子,
是离开林家前,我唯一带走的、属于我“亲生母亲”的遗物——一个我从未谋面的女人。
以前在林家,关于我生母的话题是禁忌。我只知道她生我时难产死了,
据说是个很漂亮但命苦的女人。这个盒子,是方倩多年前交给我的,
说是生母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一直把它藏在衣柜最深处,几乎遗忘。鬼使神差地,
我打开了这个尘封的盒子。里面东西很少: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温婉秀丽,
眉眼间与我确有几分相似;一枚造型非常奇特的戒指,非金非银,材质不明,
戒面刻着某种从未见过的繁复图腾,透着古朴神秘的气息;还有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卡面上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有一串凸起的数字,和一个激光防伪的诡异龙形图案。
生母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混混的妻子,监狱犯人的家属?林家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拿起那枚戒指,触手温凉。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端详,发现在戒指内侧,
似乎刻着几个极小的、像是某种密码的符号。而那张黑色的银行卡,更是透着古怪。
我尝试着用手机查询,输入卡号,却根本识别不出属于哪家银行。这一切,
都显得那么不寻常。我的生母,她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亲,真的如林家所说,
是个不堪的混混吗?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或许,我的身世,
并不像林家说的那么不堪?这枚戒指和这张卡,会不会是……找到真相的钥匙?
我将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大小正好。奇异的是,戴上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隐隐传来。看着那张神秘的黑色银行卡,我决定,明天去银行试试。虽然希望渺茫,
但万一……万一里面还有一点钱呢?哪怕只有几百块,也能让我稍微喘息一下。此刻的我,
并不知道,这张卡里沉睡的,并非几百几千,而是一个足以让整个城市,不,
足以让世界都为之震颤的惊天数字!它是我复仇之路的,第一块基石,也是最强的底牌!
第三章 神秘黑卡!惊世财富初现端倪第二天下午,我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怀着忐忑又带着一丝渺茫希望的心情,走向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街。
我没有去那些常见的商业银行,直觉告诉我,手中这张材质特殊、没有任何标识的黑卡,
不属于那里。我的目标是那几家以服务顶级富豪和神秘客户著称的跨国银行,
以及……瑞士联合银行UBS在本市的分行。首先走进的是以私密性著称的某欧洲银行。
宽敞明亮的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衣着光鲜的客户和彬彬有礼的职员,
无不彰显着这里的档次。与我身上廉价的T恤牛仔裤格格不入。果然,我刚走到咨询台,
那位妆容精致的女职员脸上职业化的笑容,在看清我的穿着和递过去的那张古怪黑卡时,
瞬间凝固,转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小姐,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她语气疏离。
“我想查询一下这张卡的余额。”她接过卡,翻来覆去看了几眼,眉头蹙起:“对不起小姐,
我们银行没有发行过这种卡片。您是不是搞错了?”“不可能,请您再仔细看看,
或者用系统查询一下卡号。”我坚持。女职员显然不耐烦了,随手在电脑上输入卡号,
几秒后,屏幕显示“卡号无效”。“看吧,系统识别不了。小姐,我们很忙,
请不要浪费彼此时间。”她将卡像丢垃圾一样推回给我,语气带着嘲讽,
“这种来历不明的卡,说不定是哪个骗子的道具呢。”一股怒火冲上头顶,
但我强行压了下去。跟这种人争执毫无意义。我拿回卡,转身离开,
能感觉到身后那道鄙夷的目光。接下来,我又尝试了两家以服务高净值客户闻名的银行,
结果大同小异。要么直接说不认识这种卡,要么系统无法识别,
伴随着的都是各种或明或暗的轻视和怀疑。希望一点点破灭。也许,
这真的只是一张废弃的、或者具有特殊纪念意义却没有实际功能的卡?是我病急乱投医,
想多了?最后,我站在了瑞士联合银行UBS本市分行的门口。
这是最后一家可能识别此卡的机构了。如果这里也不行……深吸一口气,
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内部的装修更加低调奢华,客户稀少,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接待我的一位年轻的男性客户经理,
倒是没有因为我的衣着表现出异样,依旧保持着专业的态度。“您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我将黑卡递过去:“我想查询这张卡的余额。”他接过卡,指尖触碰到卡面的瞬间,
脸色微微一变。他仔细地摩挲着卡的材质,又对着光看了看那个龙形防伪标志,
眼神变得无比凝重。“小姐,请您稍等。”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极其恭敬,甚至带了一丝紧张,
“这张卡……我需要请我们行长亲自处理。”行长?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拿起内部电话,
低声而急促地说了几句。不到一分钟,
穿着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场强大的中年外国男人快步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他正是这家分行的行长,皮特先生。皮特行长看到我手中的黑卡时,瞳孔骤然收缩。
他几乎是小跑着上前,微微躬身,用流利但带着口音的中文说道:“尊贵的小姐,您好!
我是本行行长皮特。请您随我到VIP室详谈。
”在刚才那位客户经理和周围几位职员震惊、好奇的目光中,
我被皮特行长恭敬地引向了位于银行最深处、安保级别最高的VIP贵宾室。贵宾室里,
真皮沙发,名贵地毯,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茄和咖啡的香气。
皮特行长亲自为我端上一杯现磨的蓝山咖啡,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黑卡。“小姐,
恕我冒昧,请问这张卡,您是如何得到的?”皮特行长的态度,恭敬得近乎谦卑。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如实回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反应,太不寻常了!
皮特行长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连接着加密线路的读卡器,
郑重地将黑卡插入。屏幕上开始飞速滚动代码。几分钟后,
皮特行长的额头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拿起另一个红色的内部电话,
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快速汇报着什么,语气极其严肃。最终,他挂断电话,
用一块白手帕擦了擦汗,转向我,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敬畏:“小姐,已经确认。
这是由瑞士联合银行全球董事会联合签发,代号‘龙裔’的终极黑卡。
全球限量发行不超过十张。它的权限……远超您的想象。不仅可以无限透支,
更关联着数个离岸信托基金和秘密账户。”他双手将一个特制的平板电脑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显示着账户信息。“这是您账户内的可用流动资金余额,请您过目。
”我的目光落在那一长串数字上。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十亿……我下意识地数着那些零。
1, 2, 3, 4, 5, 6, 7, 8, 9, 10!一百亿?!
而且……是美元?!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皮特行长,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皮特行长似乎理解我的震惊,恭敬地补充道:“是的,小姐。这是一百亿美元。而这,
仅仅是您名下流动资金的冰山一角。那些信托和基金的价值,更是这个数字的数十倍以上。
”数百亿?数千亿美元?!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巨大的冲击让我一时失语。
我从地狱,瞬间被抛上了云端!就在我处于极度震惊中时,
皮特行长目光扫过我戴着那枚奇特戒指的左手,眼神再次一凛,但他什么也没问,
只是更加恭敬地垂首:“尊贵的小姐,从此刻起,您就是我们UBS全球最顶级的客户。
我将作为您的专属服务经理,随时为您服务。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指示?”我深吸几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巨大的财富意味着巨大的力量和……责任,或者说,风险。
“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我的身份,我需要绝对保密。”我沉声道,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威严。“当然!这是最高指令!今天在场所有知情人员,
都会签署最严格的保密协议。”皮特行长立刻保证。“另外,”我顿了顿,
脑海中闪过林家那些人的嘴脸,闪过苏小小那看似柔弱实则恶毒的眼神,
闪过在酒吧遭受的屈辱,“先从我这张卡的流动资金里,划拨一亿美金,
到我新开的个人账户里。我有用。”“如您所愿。”皮特行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操作。
几分钟后,我拿着新办理的、关联着巨额资金的普通银行卡用于日常掩人耳目,
和那张恢复神秘模样的黑卡,走出了UBS银行。阳光有些刺眼。
我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恍如隔世。一百亿美元……不,是远超这个数字的惊世财富!
林家那点资产,在我眼中,瞬间变得如同蝼蚁般渺小。我的唇角,
勾起一抹冰冷而凌厉的弧度。林国栋,方倩,林浩轩,还有……苏小小。
你们以为把我打落泥潭,就能高枕无忧了吗?你们欠我的,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而与此同时,在我不知道的暗处。某个加密的通讯频道,
接收到了一张来自UBS内部监控系统自动触发的、模糊处理过的照片。照片上,
是我戴着那枚奇特戒指的左手特写。频道另一端,
一个低沉而充满权威的声音响起:“戒指出现了……‘龙魂’戒主已现世!
启动最高级别预案,立刻锁定目标身份!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保护她!
”第四章 第一击!收购你家公司玩玩离开UBS银行,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阳光依旧刺眼,但林晚的心境已截然不同。那轻飘飘的一张黑卡和新办理的银行卡,
里面沉睡着足以打败常人认知的财富。最初的震惊和狂喜过后,
一种极致的冷静迅速笼罩了她。这笔钱,是武器,是底气,
更是揭开身世之谜、向林家复仇的基石。她不能直接拿着钱去林家砸脸,那太低级,
也容易暴露底牌。她需要的是精准、致命,且能让他们在漫长痛苦中逐渐体会绝望的方式。
第一步,是信息与布局。她没有回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而是直接打车来到了本市最高端的五星级酒店——瑰丽酒店。
无视前台人员最初因她衣着而产生的细微迟疑,当她平静地要求入住最顶级的总统套房,
并出示那张新办理的银行卡完成预授权时,所有的迟疑都化为了最恭敬的服务。
置身于俯瞰全城、奢华到极致的总统套房,林晚没有留恋窗外美景,
也没有去体验那昂贵的按摩浴缸。她第一时间联系了皮特行长,通过UBS的顶级客户网络,
秘密雇佣了一支位于开曼群岛、专门服务于超级富豪的离岸资产管理与法律顾问团队。
视频会议在套房的加密线路上接通。“晚小姐他们如此称呼她,遵循保密协议,
您的指令?”团队负责人,一位名叫戴维·李的精干中年华裔,恭敬地问道。“第一,
注册数家交叉持股、背景干净的离岸空壳公司,最终控制人匿名。”“第二,我要林家,
特别是其核心产业‘林氏集团’及其旗下所有子公司,
尤其是‘丽姿化妆品公司’的详细资料,
包括股权结构、财务状况、核心供应商、渠道客户、未公开的法律纠纷,所有的一切,
越详细越好。”“第三,
筛选可靠的、与我们即将成立的公司无任何明面关联的私募基金和操盘手团队,
准备一笔巨额资金进入股市。”林晚的声音冷静,条理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屏幕那端的专业团队微微讶异于这位年轻雇主的精准和狠辣,
但极高的职业素养让他们立刻执行。金钱的效率是恐怖的。不到四十八小时,一切准备就绪。
数家背景错综复杂的离岸公司在维京群岛和开曼群岛注册成立,
最终指向一个名为“星辰资本”的神秘投资实体。而林家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
都摆在了林晚面前。她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研究。灯光下,她的侧脸专注而冰冷。林氏集团,
主营房地产和化妆品。房地产近年受政策影响,步履维艰。真正的现金奶牛,
是早年创立、由方倩一手打造的中高端化妆品品牌——“丽姿”Liz。
而“丽姿”的核心竞争力,在于其几个独家配方的明星产品,
其中一款名为“雪绒花焕活精华”的明星单品,贡献了“丽姿”近百分之四十的利润。
这款精华的核心活性成分——“雪绒花提取物X7”,
由一家名为“菁华生物科技”的德国中小型家族企业独家供应。双方合作超过十五年,
合同即将在一个月后期满续签。这是“丽姿”,乃至林家目前最关键的命脉之一。
“找到你了。”林晚指尖点在那份关于“菁华生物”的报告上,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戴维,以‘星辰资本’的名义,联系‘菁华生物’的控股家族。告诉他们,
我们愿意以高于市场估值百分之五十的现金价格,全资收购‘菁华生物’。并且,
承诺保留所有原有员工和家族成员的管理职位,注入资金扩大研发。唯一条件是,
收购完成后,立即终止与林家‘丽姿’品牌的一切合作,
并将‘雪绒花提取物X7’的独家供应权,授予我们指定的公司。”掐断最关键的原料供应!
这是对“丽姿”的致命一击!“明白,晚小姐。不过,菁华家族与林家合作多年,关系稳固,
他们可能会拒绝……”“没有人会拒绝足够的利润和更好的发展前景。”林晚打断他,
语气淡漠,“如果百分之五十不够,就百分之百。如果现金不够,
就加上技术入股的远期承诺。我要的,是结果。”“是!”命令下达。
庞大的资本机器开始无声运转。林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林国栋这几天心情不错。
亲生女儿找回来了,聪明乖巧,比那个日渐清冷、总觉得隔着一层的林晚顺心多了。
虽然赶走林晚有点小波折,但用一百万打发掉一个潜在的麻烦,很划算。
丽姿的销售业绩稳步增长,与菁华生物的续约谈判也进展顺利,对方虽然要求涨价百分之十,
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就在这时,秘书匆匆敲门进来,脸色紧张:“林董,不好了!
刚接到菁华生物那边的紧急通知,他们……他们单方面终止了续约谈判!”“什么?!
”林国栋猛地从老板椅上站起,“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清楚,
对方只说有了更好的选择,拒绝再沟通!态度非常坚决!”林国栋的心猛地一沉。
丽姿的新品开发和现有产品生产都极度依赖X7原料,库存最多维持三个月。一旦断供,
后果不堪设想!他立刻亲自拨打菁华家族负责人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坏消息接踵而至。
下午开盘,原本平稳的林氏集团股价,突然被几笔来历不明的大额卖单砸盘,
股价应声下跌百分之三。市场开始出现关于“丽姿核心原料断供”的传闻。林国栋焦头烂额,
紧急召开高管会议,派人飞往德国沟通,同时动用关系调查是谁在背后搞鬼。
但“星辰资本”背景隐秘,收购谈判高度保密,他一时如同无头苍蝇。**瑰丽酒店,
总统套房。
看着屏幕上林氏集团跳水的股价和团队发来的“收购菁华生物已进入实质协议阶段”的报告,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只是开始。一点小小的开胃菜。手机震动,是酒吧领班打来的电话,
语气恶劣地催促她赶紧去上班,否则就滚蛋。林晚看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
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酒吧的工作,该结束了。但在结束之前,她还需要回去一趟,
拿回一些微不足道却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或许能遇到些“故人”?
她换上了那套劣质的酒吧工作服,刻意没有卸下脸上那属于“落魄林晚”的疲惫与隐忍。
复仇的快感,有一部分正来自于敌人对你处境的错误判断。晚上十点,
“魅影”酒吧依旧喧嚣。林晚沉默地做着本职工作,端酒、清理,
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她的内心此刻如同平静的湖面,暗流却在湖底汹涌。果然,
不出所料。十一点左右,
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簇拥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苏小小和林浩轩!
苏小小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当季新款连衣裙,脖子上戴着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
是方倩年轻时戴过的,曾经许诺过要给林晚。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努力模仿着上流社会名媛的做派,但眼神里的怯懦和刻意炫耀,却暴露了她的底气不足。
林浩轩则是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护着苏小小,看向周围环境时,
毫不掩饰地皱紧了眉头,仿佛这里的空气都玷污了他。他们显然是故意来的。来看看她林晚,
是如何在泥泞里打滚的。“哟,这不是我们曾经的林家大小姐吗?
”一个以前跟在林晚身后溜须拍马的跟班,率先发现了她,声音夸张地响起,
充满了幸灾乐祸。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苏小小依偎在林浩轩身边,
看着穿着暴露工作服、端着托盘的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脸上却摆出不忍和同情:“姐姐……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工作?太辛苦了……是不是钱不够用?
我跟爸爸妈妈说,再给你一点……”林浩轩厌恶地看了林晚一眼,
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小小,别管她。她自甘堕落,跟你没关系。在这种地方工作,
能有什么好下场?”周围的狐朋狗友发出嗤笑声。“就是,野鸡就是野鸡,飞不上枝头,
就只能来这种地方卖笑了。”“以前还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要给我们端茶送水?
”“薇薇……哦不,林晚,给我来杯最便宜的啤酒,赏你的!”污言秽语扑面而来。
林晚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这一张张扭曲的嘴脸,
最后落在苏小小和林浩轩身上。她没有愤怒,没有屈辱,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极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工作无分贵贱,靠自己双手吃饭,
总比一些蛀虫和寄生虫要干净。”她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音乐,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林浩轩被噎了一下,怒道:“你说谁是寄生虫?!”“谁应就说谁。
”林晚语气淡然,“另外,苏小小,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那点心思,
留着去哄林国栋和方倩吧。至于钱……”她顿了顿,目光掠过苏小小脖子上那条项链,
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你那点零花钱,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
林家的日子……恐怕快要不好过了。”说完,她不再理会他们瞬间变色的脸,转身,
端着托盘,从容地走向下一桌。背影挺直,竟带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无法言喻的气场。
林浩轩和苏小小愣在原地。林家日子不好过了?她什么意思?是诅咒,还是……知道了什么?
联想到今天父亲公司的突发状况,林浩轩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而苏小小,
看着林晚那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平静与从容,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嫉妒。
她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卑微乞怜吗?为什么还能这么镇定?那句“林家日子不好过了”,
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林晚没有回头,她知道炸弹的引信已经埋下。让他们慢慢猜,
慢慢怕吧。她走到领班面前,平静地开口:“我不干了。今天的工资,算我送你买药吃的。
”在领班错愕的目光中,她脱下那件代表屈辱的工作服外套,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只穿着里面的简单T恤,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魅影”酒吧的大门。夜风拂面,
带着自由的味道。第一击,已经发出。好戏,还在后头。第五章 神秘势力初现!
谁在背后帮我?走出“魅影”酒吧后巷的昏暗,重新站在相对明亮的主干道旁,
林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肺腑间似乎还残留着酒吧里那污浊的空气,
但心情却是一片澄澈与冷厉。苏小小和林浩轩那拙劣的羞辱,如同跳梁小丑的表演,
并未在她心中掀起太多波澜。反倒是他们因她最后那句话而骤变的脸色,让她确定,
针对林家的第一波打击,已经起到了效果。恐慌的种子,已经播下。她需要尽快回到酒店,
监控“星辰资本”对“菁华生物”收购的进展,以及林家接下来的反应。
复仇的快感并非来自于一瞬间的爆发,而在于看着对手在精心编织的罗网中,
一步步挣扎、绝望的过程。然而,她低估了苏小小那隐藏在柔弱外表下的恶毒和急切。
就在林晚穿过一条相对僻静、通往大路捷径的小巷时,身后传来了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站住!臭婊子!”四五个流里流气、手持棍棒的小混混堵住了巷口,
一个个眼神不善地盯着她。为首的是个黄毛,嘴里叼着烟,歪着头打量她:“你就是林晚?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哥几个今天给你松松骨头!”林晚脚步一顿,眼神瞬间冰寒。不用猜,
必然是苏小小或者林浩轩的手笔。如此迫不及待,如此下作的手段。她暗自评估着形势。
一对五,对方有武器,自己虽然学过几年防身术,但硬拼吃亏的可能性很大。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握住了手机,
准备随时报警或呼叫酒店安保——虽然远水难救近火。“谁派你们来的?苏小小?
还是林浩轩?”林晚声音冷静,试图拖延时间。“哟,还挺聪明?不过知道了也没用!
”黄毛狞笑一声,挥了挥手,“上!别打脸,毁了容就卖不出价钱了!
”几个混混叫嚣着冲了上来。林晚眼神一厉,正准备拼着受伤也要撂倒一两个时,异变陡生!
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以惊人的速度从巷子两侧的阴影中窜出!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砰!
砰!砰!”几声闷响,伴随着痛苦的哀嚎。那几个气势汹汹的混混,
几乎是在照面之间就被放倒在地,手中的棍棒掉落一地。那两个黑影动作干净利落,
一招制敌,显然受过最严苛的专业训练。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林晚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具体动作,战斗就已经结束。
只剩下那几个混混在地上翻滚呻吟,而那两个黑影,如同标枪般肃立在她身前,微微躬身。
这是两个穿着普通黑色休闲服的男人,相貌普通,属于扔进人海就找不到的类型。
但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种经历过铁与血洗礼的冷冽气息。“小姐,受惊了。
”其中一人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带着绝对的恭敬。林晚心中剧震!这些人是谁?
为什么帮她?还称呼她“小姐”?她迅速冷静下来,目光扫过地上呻吟的混混,
又落回到两个黑衣人身上:“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奉主人之命,保护小姐安全。
”另一人回答,言简意赅,没有透露任何多余信息。主人?
林晚脑海中瞬间闪过那张神秘的黑卡和手指上这枚奇特的“龙魂”戒指。是它们引来的吗?
UBS的保密级别虽高,但或许,这戒指本身就是某种信物,它的出现,
激活了某个隐藏的保全系统?“你们的主人是谁?和这枚戒指有关?”林晚抬起左手,
亮出那枚造型古朴的戒指。两个黑衣人看到戒指的瞬间,
眼神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敬畏,态度更加恭谨:“属下无权告知。主人吩咐,
在时机成熟前,我们只负责确保您的绝对安全,并处理一些……微不足道的麻烦。
”他们看了一眼地上的混混。林晚明白了。他们不会透露更多,但他们的存在,
证实了她的身世背后,隐藏着远超她想象的庞大势力。这势力,甚至可能在UBS之上!
“处理干净。”林晚不再追问,接受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保护”。在复仇之路上,
有这样的助力,并非坏事。但她必须保持警惕,不能完全依赖未知的力量。“是。
”一个黑衣人应道,随即拿出一个类似扫描仪的东西,对着地上那几个混混晃了晃,
另一个则开始清理现场痕迹,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为首的黑衣人则从怀中取出一个看起来像是老式按键手机,
但材质特殊、带有加密天线的小巧装置,双手递给林晚:“小姐,这是加密通讯器。
如有紧急情况或需要协助,长按‘1’键,我们会立刻出现。常规情况下,
我们不会打扰您的生活。”林晚接过通讯器,触手冰凉沉重。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
转身快步离开了小巷。身后,是迅速被处理干净的现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到瑰丽酒店总统套房,林晚的心依旧无法完全平静。黑衣人的出现,带来了更多的谜团,
也让她手中的底牌更加厚重。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和那部加密通讯器,
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路的尽头,不仅是林家的覆灭,
更是她真正身份的揭秘。她打开电脑,“星辰资本”的团队已经发来了最新进展报告。
林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林国栋双眼赤红,
桌子上散乱着文件。飞往德国的人无功而返,连菁华家族核心成员的面都没见到。
对方只通过律师传达了一句:已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勿再打扰。股市上,
林氏集团的股价在经历小幅反弹后,再次被不明资金打压,连续阴跌,
市值蒸发超过百分之十五。股东们的质问电话快打爆了他的手机。“查!给我查!
那个‘星辰资本’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是谁在股市上搞我们!
”林国栋对着手下高管咆哮。“林董,对方背景很深,查不到实际控制人。
操盘手法也非常老辣,不像普通的游资……”财务总监擦着冷汗汇报。屋漏偏逢连夜雨。
几个原本谈好的银行续贷,也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林国栋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收紧,
而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无力感让他几乎发疯。“爸,会不会……是林晚搞的鬼?
”林浩轩在一旁,犹豫地开口。他想起了酒吧里林晚那句意有所指的话。“她?
”林国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她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孤女,拿什么搞鬼?
那一百万?别搞笑了!她现在恐怕在哪个酒吧卖身呢!”苏小小柔声附和:“哥哥,
你别多想了。姐姐她……可能只是一时气愤,说了气话。她哪有那个能力呢?”虽然这么说,
但苏小小心里那丝不安却越来越浓。“好了!”林国栋烦躁地挥手,“现在不是猜测的时候!
我们必须找到新的原料供应商,稳住股价!”这时,
他的一个心腹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林董,我打听到一个消息。
最近有一位神秘的富商‘阎先生’来到了本市,背景深不可测,据说在海外能量极大。
他好像对一些有潜力的本土企业感兴趣……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接触一下?”“阎先生?
”林国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想办法联系!无论花多大代价,我要见到他!
”他并不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的“阎先生”,
正是林晚通过“星辰资本”安排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为他,为整个林家,
精心准备的、更大的陷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林晚,既是布局的猎人,
也是等待猎物入网的黄雀。暗处的保护者,明处的资本利刃,
以及即将登场的“阎先生”……她的复仇棋局,已然铺开。第六章 宴会打脸!真千金?
也配跟我比?林家别墅,灯火通明,宾朋满座。为了稳定因商业打击而浮动的股价和人心,
也为了向外界正式宣告真千金苏小小的回归,林国栋和方倩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认亲晚宴。
他们需要借此机会展示林家的“团结”与“实力”,冲淡最近的负面新闻。
请柬发遍了本市名流。许多人抱着看热闹、打探虚实的心态前来。
苏小小穿着量身定制、缀满水晶的昂贵礼服,戴着方倩压箱底的翡翠套装,
紧张又兴奋地挽着林浩轩的手臂,站在宴会厅入口处迎接宾客。她努力模仿着名媛的仪态,
但眼底深处的局促和刻意堆砌的笑容,总显得有些不自然。方倩在一旁细心指导,
眼神里满是宠溺和补偿式的骄傲。林国栋则强打精神,与来往宾客寒暄,
试图忽略那些探寻和质疑的目光。“听说林家最近不太顺利?”“股票跌了不少啊,
那个‘丽姿’的原料……”“这就是那个真千金?看起来……嗯,挺朴实的。”“林晚没来?
也是,那种场合,她怎么有脸来?”窃窃私语声如同背景音,萦绕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
林浩轩听着那些议论,看着身边虽然穿着华丽却依旧掩不住小家子气的苏小小,
没来由地想起了林晚。如果是林晚站在这里,必定是仪态万方,从容不迫,
能轻松hold住全场吧……他猛地甩甩头,驱散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与此同时,
瑰丽酒店总统套房内。林晚站在落地镜前。镜中的她,
与几天前在酒吧打工、穿着廉价的女孩判若两人。
一身出自意大利顶级大师私藏工作室的鸦黑色丝绒长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仅凭极致的剪裁和面料本身的光泽,便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衬得她肌肤胜雪,
气质清冷高贵。
脖颈上戴着的是一条从未在市面上出现过的、由罕见粉钻与白钻镶嵌而成的流苏项链,
灯光下流光溢彩,瞬间将苏小小那套老坑翡翠比得黯淡无光。
手腕上同系列的钻石手链熠熠生辉。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突出了她本就出色的五官,
尤其是那双眼睛,沉静、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与强大自信。这一身行头,
来自皮特行长通过UBS顶级客户网络联系的私人形象顾问团队,
总价值是一个令人咂舌的天文数字,足以买下好几个“丽姿”化妆品公司。
她收到了一条来自加密通讯器的简短信息:“阎先生已受邀,将出席林家宴会。
”林晚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好戏,该开场了。她要去,不仅要堂堂正正地去,
还要以最耀眼的方式,将这场属于苏小小的“加冕礼”,变成她的“审判台”!晚上八点,
林家宴会气氛正酣。司仪正准备请林国栋上台,正式介绍苏小小。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逆着光,
一个身影缓缓走入。鸦黑色的长裙曳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绝美的容颜,冷冽的气质,
在场众多名媛贵妇中也显得卓尔不群、价值连城的行头……让她如同暗夜中突然降临的女王,
瞬间夺走了所有的光芒和呼吸!“那是……林晚?!”“天啊!她怎么来了?
还……还变成这样了?”“她身上那套……我没看错吧?
像是米兰那位从不对外公开的设计师的手笔?”“那条项链!我的天,
那颗主钻怕是超过十克拉吧?还是粉钻!”“她……她不是被赶出林家,身无分文了吗?
这怎么回事?”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的低语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林国栋、方倩、林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