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做阿歌词

她的名字叫做阿歌词

作者: 藤丸立香i

悬疑惊悚连载

《她的名字叫做阿歌词》是网络作者“藤丸立香i”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一种阿详情概述:阿香站在老宅天井的中夕阳的余晖像濒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暖无力地舔舐着青灰色瓦檐上丛生的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是经年累月的灰尘、潮湿的木还有从祠堂禁地门缝里钻出来的、永不消散的香火气混合在一沉甸甸地压在人的胸让人喘不过今天是农历七月十明就是她的二十五岁生名字?他们都叫她阿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祠堂最深处那扇终年紧闭的一把沉重的铜锁挂在上锁身布满...

2025-11-10 15:19:19

阿香站在老宅天井的中央,夕阳的余晖像濒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暖气,

无力地舔舐着青灰色瓦檐上丛生的瓦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味道,

是经年累月的灰尘、潮湿的木料,

还有从祠堂禁地门缝里钻出来的、永不消散的香火气混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人的胸口,

让人喘不过气。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明天,就是她的二十五岁生日。名字?

他们都叫她阿香。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祠堂最深处那扇终年紧闭的门。

一把沉重的铜锁挂在上面,锁身布满暗绿色的铜锈,像一只恶毒的眼睛,

冷冷地窥视着宅院里的一切。除了每年七月十五,这扇门绝不会开启。而能进去的,

只有女人。族里所有的成年女性。低沉的诵念声正从门板后面隐约传来,

是祖母带着母亲、婶娘们在进行某种仪式。那声音嗡嗡作响,听不清具体的字句,

却像无数只冰冷的蚂蚁,沿着脊椎缓缓爬行,带来一种浸入骨髓的哀戚和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种恐惧,阿香从小就能感觉到。它不是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是像老宅墙基下的苔藓,

在不见天日的阴湿环境中悄然滋生,长年累月地浸润着你的每一个毛孔,

让你在午夜的寂静中惊醒,心头沉甸甸地压着一块冰。她还记得去年今夜,也是在这个天井。

她无意中撞见祖母在准备祭品。那不是什么常见的三牲五谷,

而是一套极其精致、却透着诡异的女子的梳妆用具——一把象牙梳子,颜色泛黄,梳齿细密,

泛着冷冰冰的光;一面边缘刻满了扭曲缠枝花纹的铜镜,镜面模糊,

似乎总映照不出完整的人脸;还有一盒胭脂,那红色过于艳丽,过于饱满,

红得像刚刚从心脏里泵出的、温热的血。祖母看见她,浑浊的老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慌,

随即用她从未听过的严厉嗓音呵斥她离开。但那抹红,那抹灼眼、不祥的红,

却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底,挥之不去。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

带着绝望的催促:不能再等了!明天……就是明天了!趁着诵经声渐响,

佣人们都在厨房忙碌的间隙,阿香像一抹被风吹动的游魂,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天井,

拐进了祖母居住的东厢房。

祖母的房间里有股老人身上特有的、混合了草药和樟脑的沉闷气味。光线昏暗,

只有窗棂缝隙透进几缕微弱的天光,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靠墙立着那个老式的榉木衣柜,

深红色的漆面已经斑驳脱落。族谱,就藏在最底下那个抽屉里,

用一块洗得发白、边缘磨损的深蓝色土布紧紧包裹着。阿香的心跳得像擂鼓,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蹲下身,冰凉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抽屉。蓝布包沉甸甸的,入手是一种刺骨的冰凉,仿佛包裹着一块寒冰。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布包。里面是几本线装的、纸张泛黄脆弱的册子。

她拿起最上面那一本,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复杂的陈氏族谱字样。打开它。

泛黄的纸页散发着霉味和旧墨的气息,

工整的毛笔小楷密密麻麻地记载着祖先的名字、生卒年月、婚配嫁娶。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急切,划过那些陌生的名字,

一路向下,向着近几代,向着那些她可能熟悉的名字寻找。找到了。她的手指停在某一页,

瞳孔骤然收缩。曾祖辈,陈香氏,生于光绪XX年,卒年……不详。

旁边只有两个冰冷的小字:“失祜”。注释:年仅二十五。祖辈,林秀香,生于民国XX年,

卒年……同样不详。注:“早夭”。年仅二十五。母辈,潘静香,生于新中国建立初年,

卒年……依旧空白,旁边写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殁”。年仅二十五。那是她从未谋面的姑婆,

家族里讳莫如深的存在。再往下……是她的母亲。母亲不叫阿香,

她的名字里没有那个“香”字。所以母亲还活着,只是活得战战兢兢,尤其是在面对她,

面对这个名叫“阿香”的女儿时,眼神里总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怜悯。然后,

她的目光凝固在了最新的一行。陈阿香。她的名字。出生日期清清楚楚,墨迹犹新。

而在卒年那一栏,是一片刺眼的、等待被填写的空白。不是巧合!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四肢百骸仿佛都被冻僵。不是因为卒年的空白,

而是这清晰无比的规律——所有名叫“阿香”的女子,无一例外,都在二十五岁这一年,

被一只无形而精准的手,彻底从世界上抹去。不是正常的死亡,是“失踪”。生不见人,

死不见尸。族谱上用各种隐晦的词汇掩盖着这残酷的真相,但它们都指向同一个终点。

那一直盘踞在心底的模糊恐惧,此刻终于露出了它清晰而狰狞的面目,像一条毒蛇,

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叫阿香。明天,她二十五岁。族谱从她失控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细微的灰尘。她瘫软在地,

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内衫,

紧贴在冰凉的皮肤上。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彻底淹没了老宅。风声穿过破旧的窗棂,

发出呜咽般的低鸣,像是无数冤魂在窗外窃窃私语。阿香蜷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紧紧包裹,连头也蒙住。窗户紧闭,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仿佛这样就能构筑起一道安全的屏障,隔绝外面那无处不在、窥探着她的无形之物。

但恐惧自己会呼吸,会生长,它从缝隙中钻入,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冰冷而粘稠。

滴答,滴答……是屋檐下未干的雨水,还是古老座钟的秒针在行走?这声音在死寂中放大,

像催命的符咒,一声声敲击在她的神经上。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很轻,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她脆弱的心防上。她猛地一颤,裹紧了被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里,

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门外,是祖母的声音。那声音苍老、干涩,失去了往日所有的温情,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麻木的疲惫:“阿香,开门。”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她不想开,她不敢开。她宁愿就这样缩在黑暗里,直到天亮。但那敲门声再次响起,执拗,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阿香。”祖母又唤了一声,语调平直,没有任何起伏。最终,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对真相的最后一丝渴望,迫使她挪动了僵硬的身体。

她像一具被丝线操控的木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挪下床。双腿如同灌满了铅,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走到门边,颤抖着手,拔掉了老旧的门闩。门开了。

祖母独自站在门外,廊下那盏功率极低的昏黄灯泡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她手里捧着一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那是一件嫁衣。正红色,上好的丝绸质地,

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一种幽暗的、仿佛拥有生命的光泽。

嫁衣上用金线和一种更深的、近乎发黑的红色丝线,

绣满了繁复到令人眼花的图案——展翅欲飞的凤凰,雍容华贵的牡丹,

还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枝花纹。而在嫁衣最醒目、心脏正前方的位置,

赫然绣着一个硕大的字——“香”。那个字的颜色,比嫁衣的底色还要深,红得发黑,

红得发亮,像一道刚刚凝结、尚未干涸的血痕,又像一只窥伺的、充满恶意的眼睛。

“穿上它。”祖母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干瘪的嘴唇翕动着,“今晚就穿上。

”阿香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干涩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拼命地摇头,

身体抗拒地向后缩去,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祖母向前踏了一步,

她那枯瘦得像鹰爪般的手,以惊人的力气猛地抓住了阿香的手腕。那触感冰冷而粗糙,

像一段枯树枝。“穿上它,阿香,”她重复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一种陈腐的气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家族。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穿上,

家族才能平安。”家族平安……用一代代“阿香”的离奇失踪,换来的所谓平安?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荒诞绝伦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阿香的理智撕裂。她想挣脱,

想尖叫,想将这件浸透着无数先辈血泪的嫁衣狠狠扔到祖母脸上,扔进外面的黑暗里。

但祖母的眼神里有一种东西,一种混合了深不见底的绝望、不容置疑的命令,

以及某种她无法理解的、近乎狂热的期盼。

这种眼神像冰水一样浇熄了她刚刚燃起的反抗之火,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祖母不再多言,将手中那叠冰凉的、沉甸甸的丝绸,硬生生塞进了阿香的怀里。嫁衣入手,

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凉丝滑,那寒意仿佛有生命般,瞬间穿透了薄薄的睡衣,直刺骨髓,

激起她全身一阵剧烈的寒颤。“记住,”祖母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深不见底,

“天亮之前,不要脱下来。”说完,她松开了手,佝偻的身影缓缓转过去,

融入了走廊深沉的黑暗中。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门,在阿香面前,

缓缓地、带着沉重叹息般地,合上了。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

和怀里这件散发着刺骨寒意的血红嫁衣。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

也许是几个世纪,阿香麻木地,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开始动作。

她一件件脱下自己的睡衣,仿佛在进行一场与自己肉体的告别。然后,她拿起那件嫁衣。

丝绸触碰到皮肤,那冰凉的触感异常清晰,仿佛不是布料,而是无数细小的、活着的冰针,

正试图扎进她的毛孔,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她费力地将宽大的袖子套上手臂,

将沉重的衣襟拉过肩头。嫁衣出乎意料地合身,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

每一个尺寸都恰到好处,紧紧地包裹着她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身体,勾勒出清晰的曲线,

却只让她感到一种被束缚、被献祭的窒息感。她踉跄地走到梳妆台前。

那面水银有些剥落、边缘带着黄渍的旧镜子,静静地立在那里。镜子里,

映出一个穿着血红嫁衣的女子。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像上好的宣纸。

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

垂在血红的嫁衣上,形成一种诡异而凄厉的对比。胸前的那个“香”字,

在昏暗跳动的灯光下,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在微微搏动着。她的目光,

带着最后一丝茫然的求生欲,下意识地抬起,看向镜子的深处,看向自己映象的身后,

那片原本应该是房间墙壁和雕花木床的区域。然后,她的呼吸停止了。镜子里,她的身后,

影影绰绰,站满了“人”。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多少个。

她们都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血红的嫁衣,胸前绣着同样刺眼的“香”字。她们的身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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