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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兴冲冲地告诉我,她把我给的六万学费全花了。钱用来给她偶像打榜、买周边、追行程。

她一脸骄傲:“妈,我为爱发电,我没错!”我没骂她,甚至还笑了笑。

然后我平静地联系学校,给她办了休学。“既然这么喜欢,就去横店当群众演员吧,

离你哥哥近一点。”我把培训班报名表拍在她面前时,她终于慌了。01客厅里昂贵的香薰,

都盖不住陈曦身上那种青春混合着狂热的躁动气息。她将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眉飞色舞。

“妈,你看!顾远哥哥这次新专销量,我们家粉丝断层第一!”“我们集资冲了三百万,

我那六万块,就是这三百万分之一的功勋章!”她挺着胸脯,下巴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

仿佛打了什么胜仗。我视线从正在翻阅的财经杂志上移开,

落在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上。十九岁的陈曦,被我和他爸保护得太好,

皮肤像饱满的蜜桃,清澈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名为“梦想”的火焰。只不过,这梦想,

是别人的。“六万?”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对啊!”她毫不在意,“学费嘛,

下学期开学前你再给我不就行了?顾远哥哥的前途可比我的学业重要多了,这叫为爱发电,

你不懂。”“我没错!”她掷地有声地补充,像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空气安静了三秒。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我笑了。那笑容很淡,甚至没有到达眼底。

陈曦脸上的骄傲瞬间凝固了,她被我这反常的反应弄得有些不安,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妈……你笑什么?”“我笑我的女儿长大了,懂得为自己的‘热爱’一掷千金。

”我慢条斯理地合上杂志,起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不过,

既然你觉得顾远的前途比你的学业重要,那大学也就没什么必要上了。

”我将那份打印好的文件放在她面前。白纸黑字,标题刺眼——《休学申请书》。

我龙飞凤舞的签名,已经签在了家长意见栏。陈曦的瞳孔剧烈收缩,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份文件,猛地抢过来,撕了个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飞,

落在她颤抖的脚边。“你疯了!林静!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我,

声音尖利,带着破音的愤怒。“我要上学!你这是在毁了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发泄,

等她吼完了,才从抽ak drawer里拿出另一份,不,是一沓。“我复印了十份。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她所有的火焰。她愣住了,

看着我手里那厚厚的一沓申请书,那张扬的愤怒瞬间垮塌,变成了巨大的恐慌。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开始哭闹,撒泼,

重复着那些我听了十九年的话术。“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个控制狂!

你从来不尊重我的梦想!”“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有什么错!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我是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我走到她身边,给她倒了杯温水,

塞进她冰凉的手里。“哭完了吗?”我等她的抽泣声小了些,才拿出另一份文件,

拍在她面前。“哭完就把这份培训班协议签了。”她通红的眼睛扫过去,

看到“横店龙套基础技能与自我修养培训班”几个大字,瞬间气笑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笑容却扭曲又讽刺。“你想羞辱我?让我去当群演?”“不。”我淡淡地纠正她,

“这是支持你。”“你不是说为爱发电吗?发电需要能量,需要靠近核心。

现在我送你去发电厂的核心区域,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不是想离你哥哥近一点吗?横店,

够近了。”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抓起手机,拨通了她爸的电话。

这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从小到大,只要我严厉一点,她就找她爸哭诉,而那个男人,

总会毫无原则地满足她的一切。电话接通的瞬间,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爸!

我妈她疯了!她要逼我休学……”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我当着她愕然的面,

拿出手机,按下了挂断键。她手机里的“嘟嘟”声和我的挂断动作,完美重合。

“你爸去欧洲谈一个为期一年的项目,临走前,把你全权委托给我了。

”我平静地解释:“为了让他安心工作,我把他手机号设置了呼叫转移,直接转到我这里。

”陈曦彻底崩溃了。她看着我,眼神从愤怒、委屈,一步步转为绝望,最后,

沉淀为她从未对我展现过的情绪——恐惧。她终于意识到,这次不一样了。

那个永远温柔、永远为她收拾残局的妈妈,不见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

掌控一切的,冷酷的林静。“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心里对自己说。02第二天一早,

我亲自开车,送陈曦去横店。她坐在副驾,从上车开始就没和我说一句话,

脸绷得像一块石头,眼睛红肿,直愣愣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车子从繁华的市区驶出,

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荒凉。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整洁的柏油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味道。终于,一个巨大的,

写着“横店影视城”的牌坊出现在视野里。这里没有她想象中的星光璀璨,只有拥挤的人群,

拉着巨大行李箱行色匆匆的路人,以及路边无数个挂着“演员公会”、“剧组直招”的小店。

我将车停在一个看起来像废弃工厂改建的院子门口。“到了。”我熄了火,

从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老年机,递给她。“以后每周用这个给我报平安。你的iPhone,

我替你保管。”陈曦没接,只是用一种看仇人的眼神瞪着我。我没在意,

直接从她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了她的钱包。我当着她的面,

把里面的银行卡、信用卡、身份证全都拿了出来,只留下五张红色的百元大钞。

“这是你第一周的生活费,每周日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给不给你打钱。

”我把那五百块和老年机一起塞进她手里,“如果不够,就自己去挣。

”陈曦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又看看眼前破败的宿舍楼,彻底傻眼了。

这栋楼看起来比她的年龄还大,墙皮斑驳脱落,窗户上积着厚厚的灰。

一股汗臭、烟味和方便面混合的复杂气味,从楼道里飘了出来。“我不……我不去!

”她声音发颤。“由不得你。”我打开后备箱,拖出她那个巨大的粉色行李箱。然后,

我带来的两个黑衣保镖——我对外称是公司派来帮忙的司机——一左一右,

“请”着她往里走。宿舍在三楼,没有电梯。保镖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陈曦被夹在中间,

像个被押送的犯人。推开“302”宿舍门的那一刻,陈曦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一股更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小的房间里,塞了四张上下铺,住了八个人。

地上堆满了各种杂物,泡面桶,脏衣服,空酒瓶。一个只穿着裤衩,正在抠脚的壮汉抬起头,

冲她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新来的?床铺自己找个空的,就门边那个下铺没人。

”另一个角落,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正对着小镜子贴假睫毛,闻声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嘴角带着轻蔑的讥笑。陈曦的脸瞬间白了。她尖叫着转身跑出来,冲到我面前,

歇斯底里地喊:“我不住这里!我要住酒店!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平静地指了指不远处一家挂着“XX旅馆”招牌的小楼。“可以,用你的生活费去住。

不过我提醒你,培训班每天早上五点半点名,迟到一次罚款一百,旷课一次罚五百,

都从你的生活费里扣。”她还想跑,两个保镖像两座山一样堵住了她的去路。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没有我的支持,没有钱,她什么都不是,寸步难行。

所有的骄傲和叛逆,在***裸的现实面前,被砸得粉碎。她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哭声从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无助的呜咽。最后,她擦干眼泪,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那间让她作呕的宿舍。她选择了那个靠门的下铺,

因为那是离逃离最近的位置。我看着她屈辱地铺开自己带来的、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蕾丝床单,

心里没有波澜。离开前,我站在门口,对她说:“陈曦,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你为你的偶像花的每一分钱,现在,都要靠你自己,一分一分挣回来。

”车子驶离那个混乱的院子,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小小的身影站在宿舍门口,

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岛。我知道,这堂课,对她来说太过残酷。但温室里长不出苍松,

只有经历过风雨的毒打,她才能真正长大。03“硬核教育”的第一课,

是肉体上的彻底摧毁。培训班的生活,比陈曦想象的任何军训都要严苛。凌晨五点,

天还没亮,宿舍那个抠脚大汉就会用他那堪比铜锣的嗓门开始喊:“起床了!

都他妈给老子起来跑操了!”陈曦第一次赖床,

直接被同宿舍那个烟熏妆女孩用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装什么大小姐?

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你赔得起吗?”女孩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陈曦裹着湿透的被子,

在初秋的凌晨里冻得瑟瑟发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早操是在一个满是泥土的操场上跑十圈,跑不完不准吃早饭。

陈曦这种从小体育课都想办法请假的人,第一天跑了三圈就吐了,

趴在地上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形体课更是她的噩梦。导师是个四十多岁,身材干瘦的女人,

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她拿着一根长长的竹板,挨个纠正姿势。压腿的时候,

陈曦疼得嗷嗷直叫,眼泪直流。导师一竹板敲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但羞辱性极强。

“叫什么?你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想不想见你偶像了?”导师尖着嗓子,模仿着粉丝的语气,

阴阳怪气地说:“偶像可不喜欢筋骨这么硬的粉丝哦,抱起来都硌得慌。

”整个训练室的人都哄堂大笑。陈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死死咬住嘴唇,

把哭声咽了回去,但眼泪却更凶猛地涌了出来。半个月后,

她终于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通告”。一个自称“群头”的油腻中年男人,

在他们训练结束后,像挑选牲口一样扫视了一圈,指着陈曦和其他几个人说:“你们几个,

明天跟我走,古装戏,演个死人,八十块钱,管一顿盒饭,干不干?”“干!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包括陈曦。她不是为了那八十块,而是因为她打听到,这部戏的主角,

正是顾远。她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也许,她能见到他。也许,他能从一群死人里,

一眼看到特别的她。她把宿舍里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T恤洗了又洗,

对着小镜子反复练习着各种“惊鸿一瞥”的表情。第二天,天不亮就到了片场,

现实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主角的戏份都在下午,顾远根本没来。片场乱得像个菜市场,

穿着各种戏服的人来来往往,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像骂牲口一样嘶吼着:“那个穿灰衣服的!

跑快点!挡镜头了!会不会走路?”“机位!灯光!干什么吃的!都给老子快点!

”陈-曦和一群扮演士兵的群演,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等着。太阳越来越毒,

她站得腿都麻了,又饿又渴。终于轮到她们的戏了。情节很简单,

她们是城破后被乱箭射死的平民。副导演简单粗暴地讲了戏:“听到‘放箭’,

你们就做出中箭的表情,然后倒下,记住,要死得真实一点!”随着一声令下,

身边的人应声倒地,姿势各异。只有陈曦,僵硬地站在原地。

她看着地上那片混着马粪和泥水的土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从小就有洁癖,

别说躺在这样的地上,就是踩一脚都觉得恶心。她犹豫了。就这一秒的犹豫,

副导演的怒吼穿透了整个片场。“那个女的!穿蓝衣服那个!***干嘛呢?

等着谁给你铺红毯啊?”所有的镜头、所有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她身上。

副导演冲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当自己是范冰冰啊?倒个地都不会?

不想演就滚!后面有的是人想演!”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周围所有群演,

包括和她一起来的那些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她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泥水里。

后脑勺磕在了一块石头上,疼得她眼冒金星。但她不敢动,不敢出声,

只能僵硬地“死”在那里。“卡!太假了!重来!”“卡!你是僵尸吗?死都不会死?

”“卡!”NG了三次后,副导演彻底失去了耐心。“换人!把她给我换了!晦气!

”陈曦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灰头土脸,像个没人要的垃圾。那八十块钱,自然也泡汤了。

她一个人坐在片场的角落里,闻着自己身上泥水和马粪的臭味,

看着别人领走那份热气腾腾的盒饭,又饿又累又委屈。十九年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体面,

在这一刻,被踩得稀碎。她终于绷不住了,躲在道具箱后面,崩溃大哭。晚上,

她用那部老年机,给我打了第一个求救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就哭着说:“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声音沙哑,

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绝望。电话这头的我,正坐在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前,品着上好的红茶。

我沉默地听着她的哭声,很久,才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六万块的课,

这才上了第一节,就想退学?”“太亏了。”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陈曦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这场酷刑,远没有结束。

04在经历了最初的崩溃和绝望后,陈曦的身体里仿佛生出了一种奇异的韧性。

她开始学会了。学会在凌晨五点被叫醒时立刻爬起来,学会在压腿时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学会在混乱的片场找到一个能遮阳的角落,学会了为了一个有两句台词的角色,

对群头点头哈腰,递烟说好话。她那张干净清秀的脸,在普遍草根的群演里,成了一种优势。

一个月后,靠着一股机灵劲儿,她被一个相熟的小组头看中,

给了一个“小特”角色——在一部大制作的宫廷剧里,给男主角端茶递水的宫女。

有两句台詞:“皇上,请用茶。”而这部剧的男主角,正是顾远。

当陈曦从组头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过去一个多月的苦难,

仿佛都是为了此刻的相遇做的铺垫。她激动得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着,

翻来覆去地想着重逢的场景。他会认出她吗?那个曾经为他疯狂打榜的粉丝。

他会惊讶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特别,很勇敢?

她把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T恤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甚至奢侈地花掉了半周的生活费,

去小卖部买了一支口红。第二天,她提前三个小时就到了片场。远远地,

她就看见了被一群助理和粉丝簇拥着的顾远。他穿着一身精致的龙袍,妆容完美,

正微笑着和粉丝打招呼,接过她们送的礼物。依旧是她记忆中那个温柔、帅气、宠粉的王子。

那一刻,陈曦觉得之前吃的所有苦,都值了。她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力量,

那些肮脏的宿舍、刻薄的导演、身体的酸痛,全都烟消云散。然而,

当美好的滤镜被现实一点点撕开,露出的,是丑陋不堪的内里。拍摄间隙,

她看见顾远的助理小跑着递上一杯水,因为太急,不小心洒了几滴在顾远的手上。

顾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压低了声音,但那恶毒的口型,陈曦看得清清楚楚。

是“废物”。助理的脸刷地白了,连连道歉,几乎要跪下去。顾远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厌恶地甩了甩手,把杯子重重地砸回托盘里。陈曦心头一震,有些发懵。这和她认识的那个,

会在微博上温柔地叮嘱助理多穿衣服的顾远,不太一样。紧接着,

一个年迈的场务大叔推着一个沉重的道具车,因为速度慢了点,挡住了顾远的路。

顾远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大叔推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老东西,没长眼啊?

”大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道具车上的东西也散了一地。可顾远连头都没回,

径直走了过去。陈曦的脑子更乱了,那个会扶起摔倒的老奶奶,

并因此上了热搜的“善良偶像”,和眼前这个蛮横无理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最让她幻灭的,是接下来的一场戏。顾远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戏骨对戏。

老戏骨因为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一句台词说错了,NG了一次。顾远当场就翻了个白眼,

极其不耐烦地对着导演的方向甩了甩剧本。“他到底会不会演啊?这么简单的词都记不住,

浪费大家时间。”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片场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老戏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连连道歉。导演也只能打着哈哈,安抚着顾远的情绪。

陈曦站在一旁,感觉心一点点往下沉。她崇拜的那个,在采访里永远说着“尊重前辈,

虚心学习”的谦逊新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终于,轮到她的戏了。她双手捧着茶杯,

心脏狂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步步走向龙椅上的顾远。她练习了无数遍的台词在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顾远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不是她幻想中的任何一种。

没有惊讶,没有好奇,没有温柔。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彻头彻尾的轻蔑、不屑。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个会走路的道具。她的心被那道目光狠狠刺痛了。

就在她快要走到顾远跟前时,他穿着龙靴的脚,看似不经意地伸了一下。

陈曦的脚被结结实实地绊住了。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去。手里的茶杯脱手而出,

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溅起的几滴,落在了顾远的龙袍上。“啊!”顾远还没说话,

他的经纪人就像一枚炮弹一样冲了过来。经纪人是个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此刻却一脸狰狞,

指着陈曦的鼻子就骂:“你是怎么当群演的?眼睛瞎了吗?想烫伤我们家顾远吗?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陈曦摔倒在地上,手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辣地疼。

但她顾不上这些,百口莫辩地抬头。她看向顾远,那个她爱了三年,为他花了六万块的偶像。

她多么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一句“是我不小心的”,或者哪怕只是扶她一下,

问一句“你没事吧”。然而,他没有。他只是冷漠地坐在龙椅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她,眼神里甚至带着看好戏的玩味和幸灾乐祸。那一刻,

陈曦听到了自己心里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且不可挽回。她爱了三年的那个人,

那个她用无数金钱、时间和幻想堆砌起来的完美偶像,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

死得比她演过一百次的任何一个路人甲,都要彻底。05偶像滤镜的破碎,只是深渊的开始。

陈曦还没从那巨大的幻灭感中缓过神来,新的麻烦就找上了门。

顾远对片场的“意外”不闻不问,甚至还在当天下午,发了一条微博。

配图是他在片场看剧本的侧脸照,文案写着:“拍摄中的一点小意外,大家不用担心,

感恩剧组每一位的辛苦付出。”下面粉丝控评一片:“哥哥太善良了!

”“又是被哥哥的温柔感动的一天!”“心疼哥哥!”陈曦看着那些熟悉的控评话术,

只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曾是这群人中的一员,现在看来,多么可笑。她不知道的是,

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被剧组的另一个人看在了眼里。女三号,张曼。张曼是典型的带资进组,

一个没什么演技的富家女,但她对顾远的心思,是整个剧组都知道的秘密。在张曼看來,

陈曦那个摔倒,是蓄意的勾引,是低劣的、想博取偶像注意力的手段。她开始处处针对陈曦。

一场张曼扮演的贵妃,要掌掴陈曦扮演的宫女的戏,成了她报复的完美借口。开拍前,

导演还特意叮嘱张曼,要“借位”,不要真打。张曼笑着答应:“导演放心,我有分寸。

”然而,当导演喊下“Action”的那一刻,张曼扬起的手,带着凌厉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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