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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刺骨的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我小小的身体里。我的骨头断了,软塌塌的,

像被玩坏的布娃娃。眼睛被血糊住,睁不开,世界是一片浑浊的暗红。呼吸好困难,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沫的腥甜,肺叶像破风箱一样嘶哑。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正从我身上一点点流失,带走我微弱的体温。

耳朵里嗡嗡响,但还能断断续续听到那两个魔鬼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毒蛇吐信。“掐他!

快掐他!看他的小肚子还在动!”这是梅芯,十一岁,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平时在爸爸妈妈面前,她总是低着头,一副怯生生很乖巧的样子。“哈哈,真好玩!

比掐死青蛙有意思多了!你看他的脸,紫了紫了!”这是吴仁,九岁,

那个总是眼巴巴看着我家饭桌,我妈妈好心给他盛饭时还会说“谢谢阿姨”的男孩。

他们轮流用手掐我的脖子,用指甲抠我嫩藕似的胳膊和大腿,

甚至用路边捡来的小石头砸我的头。为什么?我才七个月大。我只会发出“咿呀”的声音,

会对着妈妈笑,会抓住姐姐伸过来的手指。我只是个婴儿。我努力想张嘴哭,

想喊那个世界上最温柔、却听不见声音的妈妈,

可只能发出微弱得像小奶猫咽气般的“嗬嗬”声。意识一点点被抽走,像沉入冰冷的海底。

最后的感觉,是远处传来的、模糊的汽车轮胎碾过马路的声音。然后,

是无边的、冰冷的、充满恨意的黑暗。我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我刚刚感受到世界的爱与温暖,就要被如此残忍地剥夺?

凭什么那两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因为那可笑的“嫉妒”——嫉妒姐姐媛媛有一个好看的弟弟——就随心所欲地虐杀一条生命?

我好恨!恨意如同毒焰,灼烧着我的灵魂!……1 七月重生光?暖洋洋的,

驱散了骨髓里的寒意。有一种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

混合着奶香和阳光的味道。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有些模糊,

但能看清一个温柔的脸庞。是我的妈妈,小花。她听不见,也说不出,但她的眼睛会说话,

里面盛满了全世界的爱,此刻正温柔地注视着我。她轻轻哼着无声的调子,

有节奏地拍着我的背。“咿……呀……”我下意识地发出声音,喉咙不再疼痛,声音稚嫩。

妈妈笑了,眼角弯弯的,像月牙。她低下头,用她温热柔软的脸颊,爱怜地蹭了蹭我的额头。

我重生了。我回到了被虐杀之前的时光。现在,我大概刚满月不久。前世的记忆,

像最恐怖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刻在我的灵魂深处,

时刻提醒着我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和恨意。吴仁。梅芯。这两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我要活下去。我要保护好这个家。

我要让那两个恶魔,以及他们身后那滋生罪恶的家庭,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血债,必须血偿!

2 哭声为盾作为一个婴儿,我的力量渺小得可怜。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奶、睡觉、被抱着。

但我的大脑,像一个高速运转的计算机,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信息。我观察,我倾听,

我记住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声音。我知道,我唯一的武器,

就是我作为婴儿的“无知”和“无助”,以及家人对我毫无保留的爱。姐姐媛媛已经七岁了,

出落得更加漂亮可爱,像年画里的娃娃。她非常喜欢我,总是趴在床边看我,

用她小小的、干净的手轻轻摸我的脸,还会把她最舍不得吃的糖块偷偷放在我的枕头边。

“弟弟,你好乖呀,你快快长大,姐姐带你一起去上学。”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气息暖暖的。

我的心又暖又痛。姐姐,前世在我死后,你一定哭碎了心吧?这一世,弟弟会保护你,

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爸爸小虎,腿脚因为小儿麻痹症不太方便,走路有些跛,

但在镇上找了份修电器的话,每天早出晚归。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仔细洗干净手,

把我高高举起来,用他带着胡茬的脸轻轻扎我的脸蛋,逗得我发出咯咯的笑声。他的肩膀,

是我最初感受到的、山一样的依靠。妈妈小花,则用她全部的心血和无声的爱,

细致入微地照顾着这个家,还有我。她的世界是寂静的,但她的爱,震耳欲聋。

我们家不富裕,桌子腿用砖头垫着,墙壁斑驳,但屋子里永远充满了爱和炊烟的温暖。危险,

总是在看似最平静的时刻靠近。那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把我放在堂屋的摇篮里,轻轻摇着,然后去院子里收衣服。姐姐媛媛在门口的柿子树下,

专心致志地用粉笔画画。就在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像阴沟里的老鼠,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院门口。“媛媛,我们来找你玩啦!”是梅芯,声音刻意装得甜甜的,

但她那双眼睛,却像冰冷的玻璃珠,迅速扫过院子,最后定格在堂屋的摇篮上。

“你家还有好吃的吗?我……我饿了。”吴仁跟在后面,嘴角还沾着偷吃来的瓜渍,

眼睛滴溜溜地往屋里瞟,带着一种贪婪和窥探。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们来了!就是他们!媛媛姐姐毕竟是个孩子,看到玩伴,

还是很高兴。“有啊,妈妈早上蒸了红薯,可甜了,我给你们拿。”妈妈从院子里进来,

看到他们,温和地笑了笑,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让他们随便玩,吃点东西,

还指了指桌上的红薯。妈妈总是这样,心疼他们是留守儿童,家里老人疏于照顾,

能帮一点是一点。梅芯和吴仁熟门熟地跑去厨房,一人拿了一个最大的红薯,

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们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时不时地、装作不经意地瞟向摇篮里的我。

那目光里,没有孩童应有的好奇与纯真,只有一种让我脊背发凉的审视、比较,

以及……那种熟悉的、名为“嫉妒”的毒火。他们嫉妒我姐姐有完整的家,有关爱她的父母,

现在,更嫉妒她有了一个漂亮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弟弟。吴仁几口吞下红薯,舔着油腻的手指,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故作天真的好奇,伸出手,

脏兮兮的手指目标明确地朝向我的脸颊。就是这双手!前世就是这双手,

狠狠地掐住了我稚嫩的脖子,夺走了我的呼吸!我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到最高!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不能让他碰我!绝不能!

在他那带着污垢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用尽了重生以来积攒的所有力气——“哇!!!!!!!!!!!!!!!!!!

”我爆发出了出生以来最响亮、最凄厉、最持久的哭声!

这哭声里饱含着我前世的恐惧、痛苦和滔天的恨意!这哭声像一道尖锐的警报,

瞬间划破了午后的宁静与祥和。妈妈几乎是像一道闪电般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心疼。

她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温暖的怀抱微微颤抖,她焦急地看着我,

又用疑惑而略带审视的目光看向愣在一旁、手还僵在半空的吴仁。

姐姐媛媛也扔下粉笔跑了进来。“弟弟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尿布湿了?

”梅芯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半个红薯,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极致的恼怒和厌恶,

但立刻被她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脸憋得通红发紫,小小的身子在妈妈怀里剧烈地一抽一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恐惧,更是愤怒,是复仇的开始!妈妈仔细检查了一下,

发现尿布是干的,身上也没有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她疑惑地再次看向吴仁,

用手语比划着问:“你,碰弟弟了?”吴仁有些慌张,眼神闪烁,

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没有!阿姨,我就是看看他,我没碰他!他突然就哭了!

”妈妈善良,看着吴仁慌张的样子,又看我哭得可怜,以为我只是被生人靠近吓到了。

她对着吴仁和梅芯比划着,意思是弟弟可能还小,认生。但我知道,一颗怀疑的种子,

已经悄然埋进了妈妈心里。从此,她留下了一个印象:吴仁靠近,轩轩会反应剧烈,会害怕。

这一次,我赢了第一回合。我用婴儿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武器——哭声,在他们和我之间,

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由妈妈警惕心构筑的防线。3 步步为营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像一棵渴望阳光雨露的小树苗,努力地生长着。

我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普通”婴儿的角色。我会在爸爸妈妈怀里依赖地蹭着,

出满足的咯咯笑声;会咿咿呀呀地对着他们“说话”;会用小手好奇地抓他们衣服上的扣子,

抓爸爸的头发。但在面对吴仁和梅芯时,

我永远是那个“极度敏感”、“爱哭闹”、“难搞”的小家伙。他们一来我家,

哪怕只是出现在院子门口,我的小脸就会立刻垮下来,开始哼哼唧唧。

他们一旦试图靠近我三步之内,我就会立刻放声大哭,声音尖锐得能掀翻屋顶。

如果他们胆敢碰一下我的玩具,哪怕只是一个拨浪鼓,我会哭得惊天动地,浑身绷直,

直到妈妈或者姐姐把玩具从他们手里拿回来,紧紧塞进我怀里,我才会慢慢抽噎着停止。

妈妈开始觉得奇怪。爸爸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次晚上,我假装睡着,

听到爸爸压低声音对妈妈说:“小花,你有没有发现,

轩轩好像特别不喜欢吴仁和梅芯那俩孩子?一见到他们就哭。”妈妈在黑暗中点点头,

用手语回应爸爸能看懂大部分:“嗯,孩子的感觉最真了。

可能……那俩孩子身上有什么咱们大人看不出来的东西,让轩轩不舒服。

”他们出于父母保护幼崽的本能,开始下意识地减少让我和那两个孩子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妈妈不再轻易让他们进堂屋,如果他们来,妈妈会把我抱在怀里,

或者让姐姐媛媛带他们去院子另一边玩。

吴仁和梅芯显然也清晰地感觉到了我的“针对”和“排斥”。梅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

像毒蛇一样阴寒。有一次,趁妈妈转身去厨房给我倒水,她快速凑近摇篮,用极低的声音,

带着刻骨的怨毒,在我耳边说:“哭哭哭,就知道哭!讨人嫌的小东西!怎么不去死!

”她以为我一个吃奶的娃娃什么都听不懂。我睁着黑白分明、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茫然”地看着她,然后在她怨毒的注视下,嘴角缓缓向下撇,酝酿出巨大的委屈——“哇!

”妈妈应声而从厨房冲出。梅芯早已退开两步,脸上挂满了“无辜”和“关切”。“阿姨,

弟弟是不是又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虚伪!我心中冷笑,

继续用震耳欲聋的哭声撕扯着她的神经。吴仁则更加直接粗暴。他不敢再轻易靠近我,

但总会趁大人不注意,用那种阴郁的、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嘴里无声地嘟囔着什么,

看口型绝不是好话。我知道,他们的恶意并没有因为我的防备而消失,反而像被压抑的火山,

在黑暗中不断积聚,等待着一个爆发的时机。我必须更快地“长大”,

必须掌握更多保护自己和反击的资本。4 撕破伪善我六个月了。已经能坐得很稳,

对周围的一切充满探索的欲望。我的“语言能力”也在刻意引导下进步神速,

能发出更多清晰的音节,偶尔甚至会模仿一两个简单的词。这天,

村里另一户人家娶媳妇办喜酒,爸爸妈妈带着姐姐去帮忙和吃席了。

家里只剩下年迈的奶奶看着我。奶奶快七十了,耳朵背得厉害,坐在院子里眯着眼晒太阳,

手里摇着蒲扇,没多久,蒲扇掉在地上,人也打起了均匀的鼾声。危险,

如同伺机而动的鬣狗,再次降临。梅芯和吴仁像两个幽灵,从虚掩的院门溜了进来。

他们显然早就摸清了今天家里大人少的情况。“老太婆睡着了,打雷都听不见。

”吴仁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机会来了。

”梅芯脸上露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狠毒和冷静,“把这个小祸害弄出去,

村后头那个废砖窑没人去,好好‘陪他玩玩’!”“玩死他!”吴仁舔了舔嘴唇,

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们踮着脚尖,像贼一样悄悄摸进堂屋。我正坐在地上,

专注地玩着一个红色的拨浪鼓,咚咚的声音敲击着我的心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前世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不能慌!轩轩,冷静!

你现在不是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七个月婴儿了!家里只有耳背的奶奶,喊叫是没用的。

我必须制造出足够大、足以惊动邻居的动静!我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周围。手边是拨浪鼓,

不远处是吃饭的方桌,桌腿上靠着妈妈给我冲奶粉用的铁皮暖水瓶,

桌面上放着几个印着蓝边的大瓷碗。梅芯已经弯下腰,脸上带着狞笑,伸手要来抓我的胳膊!

就是现在!我猛地将手里的拨浪鼓朝着门口方向扔去!“啪嗒!”拨浪鼓撞在门框上,

发出一声脆响,滚落在地。这动静太小了,根本没引起外面任何注意。他们俩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得意和残忍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小杂种,还敢反抗?

”吴仁骂了一句,也伸出手。我不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桌子方向一扑,

小手死死抓住垂下来的桌布一角,用尽吃奶的力气向下一拽!“哐当——!!!哗啦啦——!

!!”先是暖水瓶掉在地上,铁皮外壳与地面撞击发出巨响,紧接着内胆爆炸,

发出惊人的声响!滚烫的开水和银色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几乎同时,

桌子上的几个瓷碗也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碎片和热水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这动静,

如同平地惊雷!院子里的奶奶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茫然又惊慌地四顾:“咋了?咋了?!地动了吗?!

”隔壁正在做饭的邻居大叔也听到了这可怕的声响,提着锅铲就冲了出来,“小虎家!

小虎家出啥事了?!”梅芯和吴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飞溅的开水、碎片吓得魂飞魄散!

梅芯的脚踝被滚烫的开水溅到,立刻红肿起来,她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吴仁躲闪不及,

手背被一块碎瓷片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奶奶和邻居大叔冲进堂屋,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满地狼藉,开水冒着热气,玻璃碎片和瓷片到处都是,我坐在地上,

因为用力过猛和惊吓假装,张着嘴哇哇大哭。而梅芯和吴仁则站在一片狼藉中,

一个抱着脚尖叫,一个捂着手流血,脸上满是惊慌。“我的老天爷啊!轩轩!我的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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